前言:前幾天掛了點的PALM君終於在前天出廠了(?),為此我是超用力地把第八夜修好啦(毆)(實情是之前修了一半卡著了(炸


不要拿東西丟我(毆






《血色之夜》章八


第Ⅷ夜


 


有人認為輕於鴻毛,
有人認為重於泰山,


到底生命有多重?
誰也沒有確實答案。


 


 


 


 


剛剛處理完一般日常文書工作,又詢問了護士有關昨天病人出院的事情,到巡房的時間準時出現在病房的是以白色醫生袍包著整齊黑色裙裝的靜留。


 


靜靜地看著靜留查看自己病歷的女病人--一個中年的婦人,臉上正掛著一副什麼都沒所謂的表情,看來她認為她是沒救的了。


 


「維奧娜醫生,我是沒救了吧?」那中年女人苦笑著問道。


 


而靜留卻不發一言,只是繼續看著那女病人的病歷,不知她正在想什麼。


 


「都是腦癌了,還會有救嗎?」那女病人自顧地說,看來她已經放棄了,從一開始時的不信,到之後的悲傷,到現在的哀莫大於心死,人類便是如此的生物。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聽到這裡的靜留終於從病歷中抬起頭說道,然後靜靜地把病歷表放回病床前的架子裡,「人的生命長與短到最後都是只看自己的意志,想要守護些什麼之類的事。」


 


 


「你有沒有想做的事,想守護的人?」靜留微笑地問道。


「我...想看到孩子們長大...」聞言的女人輕閉起雙眼,像是在想像自己的兒女長大後的樣子一樣。


 


 


因為子女是父、母親最重要,獨一無二的寶物。


 


 


「那就為此堅持下去吧,為了你最重要的孩子們--當然,作為醫生的我也會好好的幫助你的。」說到這裡的靜留不知為何加重了『幫助你』的語氣,而且繼續臉上掛著個鼓勵的微笑,「好了,我先走了,而且你的孩子們來了探望你呢。」


「嗯!」彷彿是受到靜留的微笑的鼓勵,女人亦開懷地笑起來,然後期待自己的孩子們到來。


 


而看到這幕的靜留則是溫柔地笑著離開。


不過,值得懷疑的是,靜留所站的角度應該是無法看到那女人的孩子的到來的?


 


 


 


「活著真好呢...」像是放下些什麼重擔的靜留把雙手放在袍子的口袋裡,慢慢地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那女人應該不會再放棄的了,放棄比任何東西都更為重要的生命。


靜留靜靜地坐在自己的桌前,光論氣質,她的姿勢已經足以值得畫家把其畫下來。


剛剛坐下沒多久,一條紫色的小蛇便突然出現在靜留的辦公桌上...詭異的是那小蛇共有六個蛇頭。


 


「清姬,你回來了啊?」靜留像是迎接它一樣向前伸出右手,好讓那條小蛇能纏上自己的手。


 


小蛇的六個蛇頭從外表看起來很猙獰可怖,但是在靜留眼中清姬比起人類來得可愛,比起那些臉慈心險的人來得好--


 


最少,清姬不會在自己背後變臉,


起碼,清姬不會反咬自己一口。


在清姬面前,自己不需要戴什麼面具,因為她和她是最親密的伙伴--


如像半身一樣。


 


 


「到底他們是什麼葫蘆賣什麼藥呢?」靜留輕笑起來,而此時的清姬就像是融入了靜留的手臂一樣失去蹤影。


 


然後靜留閉上雙眼,腦海便浮現出清姬之前所看到的景像。


過了一會,再張開的緋眼失去了剛剛的溫柔,只餘下滿滿的嘲諷和點點的悲哀。


 


「人類...果然是人類嗎?」櫻紅色的嘴唇吐出來的彷彿不是言語,而是一陣陣歎息,在只有一人的辦公室內變得特別響亮。


 


「既然知道了...便去解決這事情吧...」靜留語帶倦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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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我要去面試了,可能會晚點才回來的!」夏樹穿著整齊得體的褲裝,站在玄關大聲說道。


「嗯。」舞衣忙著養貓,沒空說更多其他母親會對外出的女兒所說的話。「要小心一點!」


「舞衣~~~」因為人形貓兒命,現在正對舞衣上下其手,「我要吃咖哩...我要吃咖哩啊~」


「你便在家養貓吧!」夏樹不忘在言語上作弄舞衣,小小的玩笑已經能表示現在的夏樹的心情非常愉快。


 


 


「好了,去面試吧!」不知為何,今天的自己心情特別愉快,數百年積累下來的記憶突然無法影響自己的思緒,甚至就像它們所帶來的悲傷和沉重不曾存在一樣。


 


 


是因為決定再去見那個美麗的人的緣故嗎?


 


那個光是存在便能撫平自己起伏的情緒的人,那個本質跟自己一樣的存在。


 


嗯,不過現在應先處理面試的事才對。


 


 


 


 


斜陽影照出街上行人的影子,使其變得長長的。


 


不過顯然易見的是一道修長的身影,正從某間中學的門口步行出來,那正是剛完成面試的夏樹.庫魯卡。


 


 


試問有什麼事能難到帶著可以堪稱當世歷史百科全書的腦袋的夏樹.庫魯卡?


 


那些親身經歷還有承傳得來的記憶,已經足已讓夏樹比任何人都更有資格成為當代歷史學的權威。


 


 


不過這個未來的老師已決定了如何能逃課,又或是用影子代替自己上課...到底是不是一個稱職的老師呢?這一點有值得商榷之處。


 


「好了,現在還有什麼事情要辦呢?」在行人路上踱步的夏樹喃喃地道。


 


 


但現在能想到,想做的就只有再見到那個美麗的人...


  


想深一層...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和願望。


 


因為以前的自己根本對其他人沒有任何興趣,亦不想要去接觸...


而且亦一直告訴自己不要與其他人深交,既使對方同為黑暗子民也好,就是不想跟其他人有太多接觸。


 


 


那是為過份漫長的生命所作的預備。


不要深交,亦不要感情,那便可以令自己好過一點。


 
 


 


直到口袋中的手機發出聲響,告知其有新的訊息,夏樹才回神過來。 


搖搖頭把自己剛剛所想的都甩出腦海,然後夏樹再次考慮自己接下來的行程。


 


「就去那裡吧。」夏樹.庫魯卡正是說完後立刻動身的行動派。


 


 


雖然不是什麼非見不可的人,但是「想要見到」還是此刻驅使夏樹作出行動的一個很大的理由。


 
 


 


 


也許輕於鴻毛,
或許重於泰山,
但亦是無可取代的珍貴寶物,
那就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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