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一篇應該可以解答多數滿臉疑問的同學的(鞠躬)
請發好人卡給凪(喂




果然......真是卡在夏樹那裡啊(遠目
沒有夏樹的單人戲份,寫文的速度加快了多少(喂
會長....應該,我說應該,快要出場的了(無論是真的還是真的假的)(被巴





章七、陷阱





  魚掉進魚網以後,漁夫要做的便是收回漁網,就像現在的凪一樣。




  「現在的她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喔。」異常燦爛的笑容正在凪的臉上懸掛著,說謊不打草稿和虛張聲勢一向都是自己的拿手好戲,「如同以前一樣失控的她,現在的你能夠阻止嗎?」


  「以前,失控……?」更多記憶湧上腦海變得混沌的夏樹的眼前,在記憶中那對緋色的眼睛是沒有焦距的,眼睛的主人她在自己面前將一隻綠色的怪物殺死,然後有一點點綠光在眼前出現、消失,這就是凪口中所說的失控嗎?但是自己的記憶依然只是片段,無法真正猜度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其實應該說,一向幸福的你有資格阻止那個承受悲傷到極限而失控的人嗎?」凪手中不知怎的出現一個類似屏幕的球體,而球體中正映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少女,那少女正在一處夏樹從未看過的地方以一把紅色的薙刀攻擊其他人。





  『如果沒有這片段在世上出現,那就由琉姆斯你來製造吧,由你以藤乃靜留的身份去重現一次那時候的情景,以祭品喚醒公主最重要的人的記憶吧。雖然真白要我做並不是這樣的。』






  「在現代人類經濟學中好像有一種叫機會成本的東西?必須放棄的最高價值的選擇,對人而言不用選擇,自然不需要放棄什麼。」


  『凪……也許只有將黑耀完全消滅,我和其他少女才能夠得到真正的解脫。』




  「不用放棄平淡的生活投身戰鬥之中,因為你一開始便沒有平淡的生活;不需要提心跳膽地地戰鬥,因為你認為就算消失也沒有人會在意;在事情發生以後不需要感到迷惑,因為你根本不能脫離命運的擺佈;甚至在最後仍然有瑰麗堂皇的理由與最重要的人戰鬥的你,真的太幸福了。」凪輕佻地說道,而臉上勾起的曲線就像是在嘲笑夏樹一樣,「玖我夏樹,你只是個幸福得不用面對任何選擇,到面對真正的困難時只會選擇逃避的膽小鬼罷了。」





  「?!」若是在平時早已出拳將說出這些話的人打倒在地上的夏樹,現在卻什麼都反駁不到,自己真是太幸福了嗎?面對困難時會逃避嗎?

  「怎樣了?不能反駁我嗎?」凪殘酷地笑著,「不過,現在我想你是阻止不到她的了。」


  忘了說激將法也是自己的特技之一。





  『但如果最後她不想記起過去,就讓一切都過去吧--雖然這並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才不可以讓一切過去啊,真白。






  沒錯,就算是現在要喚醒黑耀也好,也要再見到那人,只有她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都沒有所謂。






  「我跟你去。」冷靜下來的夏樹緊握拳頭,像是下了些什麼決心一樣,「如果所有事的緣起都是我的話。」



  由玖我夏樹親自破除記憶的封印,自己記起所有事,為了找尋藤乃靜留而前往封架神社,才能讓封印解除。



  藤乃靜留所賭的是玖我夏樹對她的情感的強度,儘管那是仇恨也好,她賭在祭典發生以前與玖我夏樹的友情比較深厚,還是可笑的祭典造成的仇恨比較強烈,不過從玖我夏樹的反應看起來,那種情感到底是什麼還值得商榷。

  所以由其他人說出故事,又或是將她直接帶到封架神社都是沒有意義的。




  這是凪所知道解除封印的條件,所以才要做這麼多事,可笑的是想要徹底打敗黑耀的人卻使用黑耀的力量去找尋解除藤乃靜留對她自己和黑耀的封印的方法。





  「就讓我為你帶路吧。」凪低下頭,做出『請』的動作。





-----------------




  「你到底是!?」除了恐懼以外,仍是恐懼的情緒正在風華市的黑幫地下賭場蔓延。

  還有不絕的慘叫聲和在半空中飛舞暗紅色的刀刃。








  盛開的不是什麼,而是異常絢麗的血之華。







  「我只是在執行命令罷了。」一道原為白色,但漸漸被染上紅色的身影正是眾人眼中的死神,溫軟的京都腔與其主人的行動組成殘酷的美麗。



  「各位,在他們來到以前,我們還要繼續玩下去呢。」少女燦爛地笑著說,卻構成殘酷的圖畫。



-----------------




  凪與夏樹回到風華市後,便到達了風華市中心一條對夏樹而言比較陌生的街道,並且在一幢商業大廈面前停了下來。


  「就是這裡,她就在地庫裡。」凪對夏樹笑著說,彷彿正在內裡上演的劇碼與自己完全沒有關係似的。


  玖我夏樹在來這裡的過程一直都沒有說過任何事情,低著頭像是在想著什麼。




  終於要見面了,跟那個在夢中出現過的人,而身邊叫凪的白髮少年更跟自己說那個人是真實存在的。



  那個叫藤乃靜留的存在,到底她與自己的關係是,在之前舞衣不是說過那種心痛但又卻幸福的心情是戀愛的心情嗎?







  如果戀愛的對象是女性,對玖我夏樹而言並沒有任何感到噁心之處,但是為什麼在眼前浮現的記憶中的她們總是在戰鬥的?一直都是在戰鬥的記憶,還有沒有溫度的緋紅色雙眼……






  自己真的弄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了……


  「藤乃靜留……嗎?」



                    ~未完待續~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紫虛=恆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